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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老板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他看向女店员，“还不快去试。”
女店员脸色有些发白，“是。”
她走回到衣架前把裙子挂回去，换了一件白色的。
温栀妍在她背后悠悠道，“这一件不是你极力向我推荐的嘛，怎么挂回去了？先试这件吧，我挺想看穿出来的效果。”
女店员勉强挤出一丝微笑，把衣服又换回来。
她去了更衣间。
温栀妍跟姚芜歌坐下来。
关老板向她们道歉，“不好意思，她是新来的，还不懂规矩……”
姚芜歌笑容玩味，“这不懂规矩的新人就带出来，关老板莫不是嫌自己生意太好了？”
关老板听了大惊失色。
又是一通解释。
温栀妍听着他们讲话，一边留意时间。
一般来说，换件衣服顶多五六分钟，现在已经过去十分钟了。
“关老板，你的店员从更衣室穿越了吧。”
“……哈哈，温小姐好幽默。”关老板赔笑。
转头对另一个女店员递去眼色，让她过去看看。
另一个女店员过去敲门，“熙熙，你好了吗？”
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紧张的声音，“我……我还需要一会，扣子有些……难扣。”
关老板起身，亲自过去敲门，“你搞什么？快出来！”
门终于开了。
女店员满头大汗。
关老板眼尖的看到裙子后面的搭扣还没扣上，“穿这么半天扣子都没扣？你鬼上身啊你！”
老板生气了，剩下几个店员围上去要帮忙去扣。
“你们别动那扣子。”
温栀妍喊了一声。
这件衣服显然有问题，穿了那么久，便便扣子没扣上，那就是扣子有问题。
几个店员不明所以的停了下来。
唐思赫让关老板他们都退开。
女店员见他逼近，心慌之下拔腿就往门口跑。
唐思赫追上去控制住她。
他用匕首挑起后领看。
靠近领口的地方有一排金属搭扣，仔细看中间那颗内嵌部分藏着一枚极小的微型针管，针管里面有一点红色液体。
试穿的时，套进去就有可能被扎到，即便侥幸躲过，扣上扣子的时候，手一按百分百会被扎到。
虽然很微量，可若是某种病毒，也足以让试穿的人被传染。
这就是为什么她穿了那么久，扣子还没扣上的原因。
因为她没法扣。
因为她怕传染。
这衣服并不是主打款式，也不是姚芜歌一贯的风格跟喜欢的颜色，混在里面，又特意推荐给温栀妍，目的不言而喻了……
“谁派你来的？”
匕首下一刻抵在她的颈动脉上。
整个偏厅鸦雀无声。
静谧中。
“笃笃——”
管家在外敲门，声音清晰的传来，“小姐，赵家大少爷来了。”
姚芜歌：“……”
温栀妍：“……”
关老板：“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