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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日的大学校园，安静了许多。
因为不上课，所以，学生们要么宅在宿舍，要么出去游玩，还有脑子活泛一些的，就利用这个时间去勤工俭学。
袁晓晗和几位同学，从训练室出来，边走边聊。
今天，她们听到了从美术学院传来的消息。
“晓晗同学，还是你的眼光好。这次，姜哲的作品参加全国的展览。估计很多人都会因为他的画，认识你。”一位同学说道。
“不止是全国展览，听说他还有作品，去威尼斯参展。威尼斯，我什么时候能去看一看。”一位同学开始憧憬。
几位同学也都意识到这一点，心中羡慕不已。
袁晓晗也很得意。她已经尝到了当时选择正确的好处，这个时候还是要谦虚一点。“参观展览的人，主要是看画。很多人不会去详细询问，画中模特是谁。我只是运气好。”
“你说这话的时候，能不能先把笑容藏起来？有很多人找你，就是看过了他的画。”一位同学说道。因为关系比较熟，所以可以经常开玩笑。
几个人凑巧遇到了栾玉慧。
“栾老师。”袁晓晗和几位同学主动打招呼。
“你们今天没出去？”
我们刚从训练室回来。”
“议论什么呢？这么高兴。”栾玉慧问道。
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说起了刚才听到的消息。
“栾老师，姜哲的那张画上也有你。你也会被人记住。”一位学生说道。
“我在那画上，并不显眼。估计不会有人注意的。而且，我的年龄已经过跳舞的黄金时间。已经不可能再去做职业舞蹈演员。”虽然如此说，她听到几个我学生对姜哲的的评价如何，还是很开心。
“我发现，咱们舞蹈专业的人，希望姜哲这样的学生成功。不过，我听说，美术学院那里，对这件事情的议论可不好听。很多人说……他是运气好，捡漏。”一位学生说到一半的时候，把听来的消息改了改。
真实情况是，很多人在私下里评论，秦教授、赵老师和姜哲都属于捡便宜，才能入选。
“他们那是嫉妒。自己选不上去，看到别人入选，还要说三道四。”
“我也听说了，有些人连学校的选拔都没能通过。”
“当着美术学院的人，你们可别议论。”栾玉慧提醒。
“栾老师，放心。”
一位学生对袁晓晗说道：“下次再给姜哲当模特，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？”
“对，我们也可以给他当模特，还是不收费的。”其他人附和，
“你们都见过他，自己去说。”
“以前可以，现在人家名气越来越大，估计下学期，情况又不一样了。”
被他们议论的姜哲，正在创作一幅油画。
这幅画尺寸不大，描绘的是栾玉慧侧脸看向窗外的瞬间。
他根据回忆，画了几幅速写，从中挑选出一张，作为草稿，创作油画。
他没有用古典罩染技法，而是依据感受，使用直接画法。
这幅画描绘的是半身像。画中的栾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