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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云缺又开始修炼了，算算时间才九个多月，黑袍人和姬児小被困在第二层的时间还长，他可以安心修炼。
“复活馨儿不能有丝毫差错，我得先修炼《至尊虚空诀》，再参悟其它功法。”
燕云缺暗自想着，开始解析《至尊虚空诀》经文古篆，追溯起始，仔细琢磨，逐字参悟。
时间一天一天过去。
他发现《至尊虚空诀》极其深奥，即便有青莲辅助也是晦涩难明，想要修成这种功法，领悟虚空至尊的极道法则，非常的困难，需要耗费的时间将会比之前参悟其他至尊功法的时间要长得多。
“难道虚空至尊的法比其他至尊的法要高深要强吗？”
他有些难以理解，他们九个人被世人尊称为九尊，想来实力应该差不多，否则岂能并立？那么彼此的功法也应该没有什么差距才对。
“嗯呀，小哥哥是个笨蛋哦！”小仙女笑嘻嘻说道：“他们既然并称九尊，那么就不存在谁比谁强多少，也不存在谁的功法会更高深。你现在觉得《至尊虚空诀》比其他功法难以参悟，那是因为空间法则本身属于最强的几种法则之一。”
“这么说吧，虽然呢空间法则是最强的几种法则之一，但也不代表虚空至尊就比其他八位至尊强许多，也有可能稍微强那么点点吧。九尊每个人在各自的领域都走到了极致，但是呢这里所谓的极致，并不是真正的大道极致。”
“小哥哥现在的境界实在太低了，初入圣境，也就是刚刚踏入法则领域，面对空间法则，自然是极难领悟的，更别说虚空至尊的极道了。”
“丫头，你能好好说话吗？说的我好像很笨似的？”燕云缺很无语，结果小仙女瘪了瘪嘴，道：“小哥哥本来就很笨，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啊？你看你，还不是要人家给你诠释，哼！”
“好嘞，我笨，我是笨蛋行了吧？”燕云缺莞尔，精神体沉入青莲，在小仙女精致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，道：“你刚才说他们的极道并非大道的极致，究竟是什么意思？既然他们在自己的领域修炼到了极限，难道还不算将大道领悟到极致了吗？”
“嗯呐，其实世人对大道极致的理解往往是错误的，在修炼上来说，什么叫做极限呢，其实真正的极限是没有极限！”
“没有极限？”
燕云缺有些诧异。
“对呀，极上有极，真正的极限是不断超越。而世人所谓的极限其实只是巅峰，一个非常非常高的顶点，难以超越的顶点，但是难以超越并非不能超越，登峰之后可以造极，在那个顶点实现蜕变与突破，进行升华。”
“九尊的道的确已经到了极限，但是在后世终会有人打破他们的极限，在相同的领域比他们领悟更深，走的更远。”
燕云缺听着小仙女说这些，不禁用惊讶的眼神打量她，道：“小仙女，你怎么会懂这么多？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？”
“没有呀，人家只记得些许残碎的片段……”
她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突然变得暗淡了起来。
“不要难过，以后你都会慢慢记起来的，”燕云缺抚摸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