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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月笙的眼里有几分莫有所思，兰瘦又开始夸曲央央：“你是三四D吧？看着瘦，但是身材很有料，身上该长肉的地方长得完美又匀称，不该长肉的地方那是一点都不长，看看这三四D的胸，这A4的腰，简直不要太美，太迷人，我是男人，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！”
曲央央从来就没被人这样夸过，如果这里只有兰瘦，大家都是女人，夸了也就夸了，可是这里还有个程月笙啊！最重要的是此时程月笙脸上的表情和平时有点不一样，那双眼睛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她，她用尽了体内的洪荒之力也没能控制住她的心跳。
她的脸顿时胀得通红，轻咳了一声：“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，我先把衣服换下来。”
她说完匆匆跑进了更衣室，兰瘦还在那里怪叫：“别脱了！我们来做造型！”
兰瘦居然直接把曲央央从里面拉了出来，曲央央欲哭无泪，程月笙的嘴角直抽，她求救地看着他，他淡声说：“这事你听兰瘦的。”
兰瘦对身边的服务员妹妹说：“带央央先去洗个头。”
服务员妹妹笑着对曲央央说：“曲小姐，这边请。”
曲央央觉得今天逃不掉了，只能跟过去。
兰瘦等曲央央洗头的时候用手肘捣了一下程月笙说：“你的眼光也太好了，央央不但人长得美，身材也一级棒！”
程月笙斜斜看了她一眼，她又厚颜无耻地说：“我这里缺一个像央央这样的模特，她要是有空了让她来我店里做兼职呗！”
“休想！”程月笙一口回绝。
兰瘦瞪了他一眼：“不要那么小气嘛！我可以给她正式模特同样的薪资！不，正式模特两倍的薪资！”
“你觉得我养不活央央吗？”程月笙不悦地问了一句。
兰瘦立即就熄了火，心里却有点不爽，于是她暗挫挫地说：“你看起来蛮中意央央的，那水烟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“谁是水烟？”程月笙面无表情地问。
兰瘦看了看他，见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假话，她忍不住说：“就是那个和你一起长大，还跟着你去了国外念书，现在在华尔街做证券的江大小姐啊！”
“她不是叫肥波吗？”程月笙的语气依旧没有起伏。
兰瘦对他算是服了：“那是她的小名，人家现在早就不胖了，前段时间我在国外遇到她了，现在的她要气质有气质，要身材有身材。”
程月笙有些好奇地看着兰瘦问：“那关我什么事？”
关他什么事？兰瘦无言以对，是啊，关他什么事！江南烟喜欢他那么多年，他却完全不知道，只记得小时候大家喊的小名，却连江南烟的大名都不记得！
她想起在国外遇到江南烟时，江南烟含羞带怯地跟她打听程月笙的消息，问他是否有女朋友，还打算过几个月就辞掉华尔街高年薪的工作回国找他，她就为江南烟捏了一把汗。
兰瘦忍不住说：“喜欢上你的女人还挺可怜的。”
程月笙眼里的不悦更加明显，兰瘦知道现在的话题犯了他的禁忌，于是笑着说：“但是被你喜欢的女人很幸福，你对央央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