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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开宇坐上了邝育林的专车。
专车的目的地是省纪委。
车上，邝育林对左开宇说：“开宇同志，我泄密，我有罪。”
左开宇淡然问道：“邝副市长，你这是向我忏悔吗？”
邝育林点头，说：“是呢。”
左开宇摇头：“你不需要向我忏悔。”
“我代表不了组织，更代表不了人民。”
“你要向组织，向人民忏悔。”
邝育林不由一个深呼吸。
他随后说：“开宇同志，我今年五十二岁。”
“五十五岁前，到不了副部，仕途也就结束了。”
“我仔细盘算......
地下十四层的空气比十三层更加阴冷，仿佛连时间都凝固成了实体。尘埃在昏黄的灯光下缓缓沉浮，如同某种沉睡千年的记忆碎片。终端屏幕缓缓亮起，蓝白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。
【ProjectDelta：重启中……】
【进度：0.1%】
屏幕上的字符如同某种古老咒语，带着不可言喻的压迫感。墙壁上的符文开始微微发光，与十三层的Alpha启动时的反应如出一辙，但光芒中却多了一丝诡异的红色光晕，仿佛整个空间都在被某种未知的力量扭曲。
与此同时，昆仑研究院主控室内的X-13和X-06正紧盯着终端屏幕，X-13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死结。
“Delta？！”X-06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骇，“那不是……比Alpha还要早的项目？不是说它在研究院成立之前就彻底被销毁了吗？”
X-13没有回答，而是迅速调出研究院的旧档案库，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，调出了一份尘封已久的文档。
【ProjectDelta：初代意识分裂实验】
【启动时间：1993年】
【终止时间：1995年】
【项目负责人：X-00（原身份）】
“X-00……”X-06低声呢喃，“他竟然参与过Delta项目？”
X-13的目光紧盯着屏幕，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：“Delta是研究院最早的‘意识分裂’实验，它比Alpha还要激进。Alpha是试图将多个个体的意识完全融合，而Delta则是试图将一个个体的意识完全分裂，形成多个‘独立意识体’。”
X-06的脸色微微一变：“所以它失败了？”
X-13缓缓点头：“理论上是失败了，但没有人知道Delta的真正结局。当年的实验记录被彻底抹除，所有参与实验的人员也都……失踪了。”
就在这时，地下十四层的终端屏幕上的进度条已经推进到了0.5%。
【ProjectDelta：意识分裂协议启动】
【目标意识：Alpha-Prime、Omega-Prime、Zeta-Prime、克莱恩核心】
X-13和X-06对视一眼，眼中皆是震惊。
“它在试图分裂所有核心意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