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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晓玲脸色暗淡说道：
“我不想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，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问我，蒋云山已经死了，眼下只有蒋晓玲还活着。”
她虽然没有明说，但也是变相的承认了王小川曾经的那些猜测都是对的。
而且，蒋晓玲变性的问题，跟ty组织本身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，所以王小川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。
他眼下只关心三件事。
一，就是打开虚幻空间的方式到底被改成什么了，虽然蒋晓玲说她不知道，但王小川清楚，她其实是在撒谎。
二，就是他们为何要在地下空间里面剥取别人的人皮，这些人皮最后到底被干了什么，这对王小川来说，是未知的，他很想了解事情的真相。
至于第三点，王小川觉得就算是他问，蒋晓玲应该也会冲他摇头，毕竟ty组织实在是太庞大了，她应该根本就不清楚它的起源到底在哪儿！
但就算不清楚，王小川也不能不问，蒋晓玲在听过这些问题以后，说道：
“ty的起源，我可以说成是从开天辟地开始，就已经存在了，当然了，这是一种非常抽象的说法，但我并没有跟你撒谎，真的！”
他接着说道：
“至于你说的第二点，我可以告诉你，我们用人皮其实是给人工智能机器做外衣，无论是谁，应该都清楚一个道理，那就是想要把一件假的东西给做成真的，那就让它本身变成真的，我们有非常高端的处理手段，可以把人类的皮肤给改造成适合机器人使用的人工皮，这样就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！”
他依旧说道：
“还有就是，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打开虚幻空间的方式了，我没撒谎，如果我知道的话，你觉得，我今天会毫无抵抗就冲你们投降吗？我要是能打开虚幻空间，我干嘛不进去躲起来？等你们走了以后再出来？这也是我必须要寻求你们帮主的原因！”
王小川问道：
“你是怕他们卸磨杀驴，直接杀了你才选择和我们合作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
蒋晓玲点头道：
“王小川，我们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，甚至派出了零号机器，也就是跟蒋云山长的一模一样的机器人过去想要杀你，但没想到，还没等我们动手，你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，所以让你躲了过去，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。”
蒋晓玲接着说道：
“我最近得到的任务，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杀死你，但我不但没有完成，还暴露了蒋家村这个秘密据点，所以上头对我非常震怒，我知道自己命不久矣，本想做一次最后的挣扎，亲自杀死你，但最终我打消了那个念头，否则你今天在被我按摩的时候，就已经成为死人了，根本就没机会跟我说话！”
王小川心里一惊，说道：
“那我应该谢谢你了是不？”
蒋晓玲笑道：
“大家都是身不由己，为何要用谢谢这两个字呢？”
“你说的也对，所以既然你这么说，还是配合我们吧，起码你不会死！”
王小川接着问道：
“你上头的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