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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生日宴的那场风波过后，沈明珠被抓，后来又被送进了这个疗养院。
沈倾就再也没有见过沈明珠。
时隔两个多月，直到今天，两人再次见面。
沈倾其实有一些吃惊。
这短短两个多月，沈明珠的变化太大了。
要说她以前是朵柔弱的菟丝花，楚楚动人，惹人怜惜。
外表看着娇弱，内里却是个阴狠又不择手段的人，却又常常因为沉不住气，自己就能作死自己。
例如在四害街海滩边，杀人抛尸。
那么经过这次的事情后，沈明珠看着憔悴不堪，一张脸惨白，人也比之前瘦了不少，像是一阵风就能轻易吹跑。
可她现在，却反而让沈倾看不透了。
沈明珠那双空洞洞的眼睛，笑又不笑，怨也不怨，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沈倾，瞳孔黑沉沉，浓的像是一滩墨。
莫名有种诡谲的感觉。
沈倾只有一个念头。
咦？
她好像长脑子了。
疗养院里负责照顾沈明珠的护工倒了两杯水，递到两人面前。
沈倾喝了一口，顺便打量着这个疗养院的环境。
一点儿都不急着开口。
最后还是沈明珠沉不住气，用有些嘶哑的声音道，“好久不见了，沈倾。”
沈倾总觉得这句话里别有深意。
而且沈明珠竟然没有像以前一样跳脚，没有用挑衅又炫耀的口吻说：沈倾，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吗？
反而说的是：好久不见了。
沈倾晃了晃纸杯里剩余的水，随口道，“你说想见我，就是找我来叙旧的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沈明珠仰起头，痴痴地笑了。
这笑声从她的胸腔里发出，一声声荡开，莫名其妙，没有人知道她在笑什么，除了她自己。
沈明珠的视线从天花板上一点点下移，重新落到沈倾身上，意味不明道，“我就是想看一看你，看到了，也就满足了。”
“......”
确实病得不轻。
沈明珠现在的病历可是个精神病，她该不会真疯了吧？
沈倾放下杯子，看见沈明珠刘海遮挡下的额头，那里有一个明显的伤口，看着挺严重的，便问道，“你头怎么了？”
沈明珠不甚在意地笑了笑，回道，“摔了一跤而已。”
摔了一跤而已？
沈倾更疑惑了。
沈明珠有多爱惜自己的脸？以前一道小伤口她都要担心半天，每天必去美容院小心翼翼维护。
可是现在，那么大一道口子，一定会留疤的，她却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？
看样子这次的经历，确实让沈明珠长进了不少。
沈倾也没打算继续和她聊下去。
她们之间从来都不是能坐下心平气和聊天的关系。
像今天这样虽然没有剑拔弩张，可同样暗流涌动。
沈倾起身告辞的时候，本以为沈明珠会阻拦，或者搞出点什么幺蛾子来。
可是并没有。
一直到沈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