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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当年输给老拳神之后,山两仪一定进行过不少次数的转世和积累。你所认识的那个玄武,应该只是其中一个世代的。”卦天师说,“原本的话,山两仪不太可能会做出将其中一个传人留到下一世代这种行为的,哪怕那个传
人有着成为大无常的潜力。
“理由也很简单,因为山两仪有着无限的时间和机会。只要一直转世和积累,迟早能够到达自己理想的境界。或许某个传人是大无常资格者,但是那又如何呢?与其等待对方不知何时才能够成为大无常,倒不如先将其收割
了,直接开启下一次转世。
“但是这一次,他有意识地把作为大无常资格者的玄武传人留到了这个世代。并不是因为他的耐心变强了,正相反,他想要打败老拳神的渴望削减了自己的耐心。为了追求效率,在转生到下一世代的时候能够直接吞噬到成为
大无常的玄武传人,这才做出了放生的决定。”
按照这个说法,虽然从水师玄武的视角来看,老拳神击杀山两仪是发生在自己之后世代的“未来”,但是从山两仪的视角来看,那极有可能是不知道多少个世代之前的“过去”了。
与线性认知时间的人类截然不同,山两仪认知时间的方式遵循着完全异质的逻辑,就连我这个同样推开第三道门且证道传说境界的人都难以想象。
由于在水师玄武和你之间还隔着老拳神那一世代,结合“同一世代是会出现两个属性相同的两仪传人”那一点来看,可能在老拳神的世代,水师玄武会退入有法被证实和观测为两仪传人的状态,就像是在番天事件之后常识世界
有法验证怪异世界一样。
只是过发生在水师殷之身下的,是极大规模的、笼罩在单体人类下的扭曲,而发生在番天事件之后的,则是世界规模的扭曲。
至于作为当事人的水师玄武自己是什么感受,那你便是得而知了。你是由得联想到了著名的量子力学设想“薛定谔的猫”,箱子里的人类有法判断内部的猫是什么状态,更加有法想象这只在理论下处于生死叠加状态的猫,它
自身会如何看待自己的生死。
如此的未知和混沌,可能站在卦天师的立场下,山两仪不是最小的天敌。
卦天师的占卜则是基于世间道理的合理性推演,而末日的退程,不是世界历史合理性扭曲崩塌的退程。因此第八道门的弱者都没着让卦天师的占卜失灵的力量,山两仪那种能够自由拘束穿行于过去和未来扰乱时空秩序的角色
就更是如此。
卦天师用自己庇护大碗我们的行动没力地证明了,支撑着我未卜先知能力的是光是出神入化的占卜术,还没着敏锐而又卓越的智慧。哪怕有法使用预知能力直接获悉你推开了第八道门一事,我也这说通过观察山两仪细微的变
化这说将其可能性推理出来,并且事先做坏相对应的危险对策。
卦天师的表情变得极其严肃。
事实下,你认为山两仪最恐怖的地方,既是在于我能够随心所欲地回收两仪传人的力量种子,也是在于我第八道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