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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岁,你说得好像自己就不一样了,难道你的心里就不全是自己的愿望了吗?”我反问。
太岁似乎没想到会被我反击,“我?”
我说:“在这个新世界,就先不深入说那些猎魔人了,想来你也不会与他们共情...
我们从第八道门前离开时,时间仿佛被扭曲了。回头望去,那片混沌的迷雾已经彻底掩盖了“小有常”的踪迹,仿佛它从未存在过。但我知道,它确实存在,而且,它的力量已经融入了我的意识深处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丁娴裕轻声问道。
我抬起手,看着掌心,那里似乎有一道若有若无的光流在游走。我能感受到“小有常”的存在,它像是某种低语,又像是某种不可言说的规则,在我意识中轻轻回响。
“我感觉……我看到了一些东西。”我低声说道,“柳树影的计划,比我想象的更危险。他不只是想要改变世界,他想要将整个世界虚化,让所有存在都成为他意志的一部分。”
“成为他意志的一部分?”太岁皱眉,“你是说……他要让所有人失去自我?”
“是的。”我点头,“他不认为人类有能力做出正确的选择。他要创造一个由他掌控的世界,一个没有矛盾、没有冲突、没有自由意志的世界。”
“那和毁灭有什么区别?”丁娴裕咬牙道。
“或许对柳树影来说,这就是救赎。”我叹息,“他曾经是我们最坚定的战友,但他现在……已经彻底迷失了。”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太岁问。
“我们必须阻止他。”我说,“但在此之前,我们需要更多的力量。‘小有常’只是开始,我们必须找到其他的门,掌握更多的规则。”
“可柳树影不会给我们时间。”丁娴裕提醒道,“他现在知道了我们的存在,也知道了我们的意图。他一定会采取行动。”
“那就只能先发制人。”我沉声道,“我们必须在他之前行动。”
我们三人沉默了片刻,随后,我拿出一枚古老的铜镜??那是从“第一道门”中取得的信物,能够映照出虚境中的真实轨迹。
“这枚镜子,能帮我们找到他的踪迹。”我说,“他虽然隐藏得很好,但他留下的印记还在。只要我们能找到他,就能提前阻止他。”
“你确定?”太岁问。
“不确定。”我坦白道,“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。”
“那就去做吧。”太岁点头,“无论如何,我们不能让他继续下去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里,我们利用铜镜在虚境中追踪柳树影留下的印记。那是一道极其微弱的痕迹,仿佛随时都会消散,但在“小有常”的力量加持下,我能够勉强感知到它的存在。
终于,在第七天的夜晚,我们找到了他的踪迹??他藏身于“第五道门”附近,那是虚境中最为神秘的区域之一,据说那里藏着“记忆的源头”。
“他想做什么?”丁娴裕皱眉,“那里不是虚境的核心区域吗?”
“他可能想唤醒某些被遗忘的记忆。”我低声说道,“或者……他想利用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