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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念琛接到电话得知母亲回家的消息,两个人刚好绕着山间小路骑行两圈:“七七,我们得回去了,带你见未来的婆婆。”
顾七七有些不好意思,她脑子里想了很多种情形,似乎都是徒劳,还是等见了面再说吧。裘念琛骑车速度加快,不一会儿就回到山脚下。回去的路上,裘念琛倒是不慌不忙,完全不催促顾七七,两个人手拉手在田间漫步。
裘妈妈比顾七七想象中还要亲切,拉着顾七七的手左看右看。领着顾七七到裘念琛卧室,轻车熟路翻开抽屉,给顾七七看裘念琛小时候的照片。
“你看,这时候他还穿开裆裤呢,天天流鼻涕,我可嫌弃他了。”裘妈妈笑得很开心。
顾七七看着照片上的裘念琛,小时候不知是不是营养不良,小伙子又黑又瘦,与现在的高大英俊形成鲜明对比。
裘念琛边收拾东西边嗔怪:“你们俩还真是一见如故,刚认识对方就一起黑我了。”
顾七七冲裘念琛眨眼:“我们俩关系好你应该高兴啊。”
“行,我出去洗点儿水果,你们慢慢聊。”裘念琛选择离开,眼不见心不烦。
裘妈妈比顾七七的妈妈还年轻两岁,看上去却异常苍老。顾妈年近50,皮肤光滑,白皙细致。裘妈妈这张脸饱经沧桑,一看就很辛苦。肤色发黄暗淡,皱纹密布,这是一张未经修饰的脸。顾七七默默观察完裘妈妈,不难想象这些年她在外面都经历了什么。
裘念琛很快拿了一盘水果进来:“洗干净了,你们尝一尝,很甜的。”
顾七七看着切片的苹果、菠萝、火龙果,只觉裘念琛太贤惠了。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裘念琛真是很小就开始当家了。
裘妈妈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,从包里取出一个包裹。打开来,是各种毛茸茸的东西。小鞋子是两个老虎头,小毛衣上有两个兔子耳朵,小裤子上别着大大的小老鼠。
“这都是我在外面工作之余,给小孩子织的衣物。”裘妈妈语气充满自豪,“我都预备了一份,还有一份来年有空继续。你别担心,我很能干的,知道你是城里姑娘,以后家里都不需要你操心。”
顾七七狐疑地抬头看了眼裘念琛,后者点头微笑。看来,裘念琛已经把顾七七的基本情况告诉过家里。
“当然,我没有逼着你们早点结婚生子的意思,我就是想提前准备着。你不要有压力,知道你们还在念书,不急,学生就该以学业为主。”裘妈妈笑得很开心,把小衣物收起来放在柜子里。
顾七七只想跟裘念琛永远待一起,还没想到结婚,更别说孩子了。裘妈妈这样,顾七七也能理解,在农村,20岁的男人可能都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,而裘念琛大学都没毕业。顾如海是跳龙门出来的,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这样的人。
“对了,七七,不提将来了,你先告诉我,你喜欢吃什么?”裘妈妈话锋一转。
顾七七有些不适应,很快回过神来:“是这样阿姨,我明天就得回家了,今天中午的饭菜很多了,晚上热一下还能吃,没必要再浪费。”
“不不不,中午都是奶奶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