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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一点，杨波跟着杨问天一家来到殡仪馆。
有警官设立的尸检室。
当杨波和陈子墨出现在殡仪馆时，发现大楼前停着许多警车和豪车。
本该安静的殡仪馆，如今却喧闹起来，许多人穿梭往来。
显然，这都是为了乌婆婆。
杨波他们被引到尸体停放室，发现里里外外挤了很多人。
不仅几十个陈家废柴来了，陈西苑和陈音乃也出现了。
老太太拄着水龙头拐杖，看着死去的乌婆婆。她的脸沉得像水一样，带着无尽的愤怒。
乌婆婆已经陪伴她几十年了。别看她只是个女仆，感情却不亚于姐妹。现在她死了，自然义愤填膺。
而陈音乃则坐在轮椅上擦着眼泪，看起来心碎，但带有作秀元素。
杨波看了一眼陈家成员，然后看了看死掉的乌婆婆。
脸颊那么红肿，右手还扭着，连面部表情都差不多，都很生气。一切都和乌婆婆迷茫离开时相似。
唯一不同的是喉咙里多了一个血洞。
不深，但足够致命。
几个陈家妇女也有同样的伤口。
毫无疑问，攻击者霸道，对乌婆婆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怎么会这样，怎么会这样……”陈西苑痛苦万分，伸手摸乌婆婆的眼睛：“你是怎么死的？”
“奶奶，别太伤心了。乌婆婆当然不想看到你这样。“
陈音乃忙着抹去欣慰的泪水，然后扫遍杨问天家族：“你的改变对不起你，这是对乌婆婆最大的安慰。”
“乌婆婆不希望我们只是悲伤。她想让我们找到凶手的报复。“
“这不仅是要了他们的命，也是在打我们的脸。”
陈音乃使劲握住陈西苑的手：“奶奶，我们一定要为乌婆婆和他们报仇。他们死得太惨了。“
“都是我的错。要不是我的无能，我也不用向乌婆讨公道了。“
陈音乃又嚎叫道：“乌婆婆，我杀了你。”
“他们来杨问天了吗？”
突然，陈西苑给了一根拐杖，吼了一声：“让他们为我翻身吧。”
那股仿佛要吞噬人的怒火，吓得陈悠悠扑到了杨波的怀里。
杨波轻拍陈悠悠示意她不要太担心。
“妈妈，我们来了。”
“奶奶，我们能怎么办？”
听到老太太的吼声，杨问天和陈子墨冲上前去。
柳翠莲也俯下：“妈妈，我们没有杀人……”“砰砰砰--”陈西苑什么也没说，抡起拐杖，砸了杨问天和柳翠莲。
“如果不是你们的操纵，合同不会有问题，音乃作为总裁也会做得很好。”
“如果音乃顺利上去，后面就不会有很多不好的东西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回来解决合同，我也不会让乌婆婆断了子墨的一条腿。”
“如果乌婆婆不去你家，就不会出事……”“你没有杀人，但你和乌婆的死无关。”
“都是你，都是你的错，都是他们杀了乌婆.”
“我直接杀了你们，让你们都用乌婆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