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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空之门孤独地屹立在灰白雾气之间，程川目光一冷，看向古朴的星空之门，上面雕刻着繁密的远古纹饰，彰显出它的神秘。
程川心念一动，周围的灰白雾气顿时如同煮沸的热水一样，翻滚起来。
“去！”随着程川的一声令下，灰白雾气汇成一条河流，涌向星空之门的位置，将星空之门彻底包裹了起来。
面对灰白雾气的翻涌，星空之门岿然不动，程川咬紧牙关，操纵着精神力化成的雾气围着星空之门急速旋转。
无边无际的识海，程川所在的地方被搅动起来，一团团雾气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，几乎成为了一道漩涡。
漩涡吸收更多的雾气，不断涌上星空之门，一次次撞击上去。
程川只觉得此时天旋地转，他只能硬撑下去，别无他法。
“还差一些……”程川将撞击冲散的雾气再度聚拢，持续不断地以星空之门为目标，发起冲锋。
处于漩涡最中心的雾气，其自身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，在一次次的冲散聚拢的过程中，不断得到压缩，发生着细小的变化。
轰！
漩涡的中心点，灰白雾气在经受了不知多少次的压缩之后，陡然从雾气化作了一颗液滴，紧接着又有新的液滴出现。
这些液滴就像是露水一样大小，它们的出现，令灰白雾气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，齐齐向液滴涌去。
液滴汇聚起来，成为更大的水滴，不断吞噬更多的雾气来壮大自身。
……
程川静静看着识海内，在无尽的雾气弥漫之中，一条仿若小溪一般的液体水流，在识海之中蜿蜒流淌。
“终于成功了。凝气为液。我这应该是算练成了真意心法的第一重。”程川心中暗道，他能感受到，通过这一步，自己将精神力锤炼得更为凝实，也更壮大了一些。
属性面板无声地浮现在眼前，程川瞬间一喜。
在属性面板上，自己的精神等级提升到了5.7级，生命等级也有所提升，来到了3.6级。
程川再将意识放在身体素质一栏，自己的身体素质达到了6.9级，已经摸到了3阶初级武者的门槛了。
这一实力提升，相比之前，进步很大，只是程川却并没有太兴奋，如今他拜了一名巅峰超凡武者为师，自己还只是个初级武者，说出去简直令人笑话。
“等解决了这个诡异黑雾一事，就闭关埋头修炼，赶紧把实力提升上去。”程川暗自下定决心。
程川拿着真意功法第一重的线装书来到正堂，司徒亮正在闭目凝神，程川刚想悄悄离开，司徒亮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“怎么，有哪里不懂的要问？”
程川坐在蒲团上，将线装书放在桌上，“师父，我已经将第一重修炼成功了。”
“嗯？”司徒亮陡然睁开双眼，从双目中投出一道精光，程川与司徒亮一对视，竟觉得自己像是被从里到外看穿了一样。
“果真是突破了第一重。”司徒亮点点头，“在我收的这几个徒弟里，就属你修炼的速度最快，既然如此，那我就放心了。这是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