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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评委把桌子上圆筒里的竹签摇晃了几下，笑笑的对四懿说道：“孩子，这三十二根竹签任意抽两支签，然后给我！”
“嗯，好的，老师！”四懿礼貌地回答。
“好，抽吧。”女评委依然微笑着。
四懿随意抽取了两支，然后双手递给对方。
“你一曲是婺剧《花头台》，一曲是越剧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。”女评委拿着签当着大家的面念出了曲目名称。
这两首四懿唱了千百遍，妈妈从三岁时开始教的歌曲。
“评委老师，我站着唱可以吗？”四懿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，问道。
“完全可以，孩子！”蒋百艺手一伸，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“嗯，嗯嗯，评委老师，可以开始了吗？”石四懿清了清嗓子。
“可以啦。”坐在蒋百艺右边的身材呈富态的中年女子伸出右手，作了一个“请”的姿势，满脸含笑。
“好的，那我先唱婺剧《花头台》吧。”
于是，四懿在没有任何伴奏的情况下开始清唱《花头台》，唱腔圆润饱满，清越悠扬。
婺剧专家蒋百艺不住点头，嘴型也和四懿几乎一模一样，一只手也开始打着节拍。
一曲曲终，蒋百艺眼睛里看到了一个非常大的希望。
于是蒋百艺问四懿：“石四懿同学，你是白蝶市人吗？我那次去白蝶市招婺剧学员的时候，你怎么不来呢？”
“哦，老师，我听说过了，我上次参加省级生物比赛去了。”四懿解释道。
“你知道我叫蒋百艺吗？”蒋百艺微笑地看着四懿又问。
“老师，我唱完了越剧再回答您，可以吗？”四懿笑起来很可爱，问起来也完全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样子。
“好吧，可爱的姑娘！”蒋百艺带着微笑，慈爱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姑娘。好像很熟的面孔，但是就是不认识。
四懿润了润嗓子：“嗯，嗯嗯。”于是开始唱越剧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：
······
碧草青青花盛开，彩蝶双双人徘徊。千古传颂深深爱，山伯永恋祝英台。
同窗共读整三载，促膝并肩两无猜。十八相送情切切，谁知一别在楼台。
楼台一别恨如海，泪染双翅身化蝶。彩蝶翩翩花丛来，历尽磨难真情在。
······
两位女评委，一位男评委几乎听得惊呆了，这歌被十七岁的石四懿演绎得如此悦耳动听，如此完美。
这次四懿和上次不一样，一人分饰二人。
今天，石四懿特别开心，该男生唱段时变一个男声演唱；该女生唱段的时候，变一个女声演唱。
这在蒋百艺看来完全不可思议，仿佛一个未来的优秀的越剧艺术家站在自己面前一样。
蒋百艺身边的两位女评委，也是越剧表演艺术家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一样，不由自主地站立起来，使劲儿地为四懿鼓掌。
二人完全忘记了团长蒋百艺的存在，眼睛里只有石四懿一个人。
二人激动不已，热泪盈眶。一是歌里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