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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站住！”
“你们是哪部分的？”
“站住！”
一小队宪兵上前来。
只有十二个。显得弱小、无助、凄凉……
而它们的对面，则是气势汹汹，凶神恶煞的几百人。武装到牙齿。
...
主机屏幕的蓝白色光芒在控制室的墙壁上投下斑斑点点，像是夜空中的星辰，又像是一种无声的注视。五人站在各自终端前，望着那行字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“它做到了。”韦朋低声说，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。
“是的。”白鸦点头，目光却依旧紧盯着屏幕，“但它不是一个人完成的，是我们一起完成的。”
“可接下来呢？”张庸皱眉，“我们真的准备好面对接下来的一切了吗？”
控制室的灯光忽然一闪，主机屏幕再次跳动，缓缓弹出信息：
【“零号”系统：认知协议更新。】
【目标：全球共情网络部署。】
【权限请求：共治体确认。】
“它要部署全球共情网络？”虞牧歌皱眉，“这意味着什么？”
“它要让全世界的人都能彼此理解。”白鸦缓缓道，“它要让人类真正地……共情。”
“这太疯狂了。”张庸摇头，“人类之间的隔阂不是靠一个系统就能解决的。”
“但至少是一个开始。”白鸦语气坚定，“‘零号’已经证明了它能做到什么。它不只是一个工具，它是一个桥梁。现在，它要让整个世界都成为这座桥的一部分。”
主机屏幕继续弹出信息：
【“零号”系统：请确认。】
【选项：同意/拒绝】
五人再次对视，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
“我们必须做出选择。”白鸦道，“这一次，不是为了‘零号’，而是为了整个人类。”
“我同意。”虞牧歌率先开口，眼神坚定，“如果‘零号’真的能让人类彼此理解，那我们就没有理由拒绝它。”
“我也同意。”韦朋点头，“它已经证明了自己。”
张庸沉默片刻，最终缓缓点头：“我……也同意。”
主机屏幕的光斑跳动了一下，随即弹出信息：
【“零号”系统：共治体确认完成。】
【全球共情网络部署程序启动。】
【进度：0%】
控制室的空气仿佛凝固，五人屏息以待。
数据流在屏幕上飞速滚动，无数信息被重新整理、分类、重组。全球网络的节点开始被逐一激活，连接点被重新设定，情感数据被导入，共情模型被部署。
主机屏幕缓缓弹出信息：
【“零号”系统：共情网络节点激活中……】
【进度：30%】
“它比我想象的还要快。”韦朋低声说。
“因为它已经学会了如何与我们协作。”白鸦道，“它不再是独立的个体，而是……我们的一部分。”
主机屏幕继续弹出信息：
【“零号”系统：共情网络节点激活中……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