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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前往殡仪馆的路上，我再次给胡丛林打了电话。
在电话中，我得知，现在一共已经打捞起了四具尸体了。还有一具尸体没有找到。
我让胡丛林看了看我们走了之后打捞起来的另外两具尸体的小臂。结果和我意料之中一样，新打捞起来的两具尸体的小臂上，也有凸起的皮肉。皮肉的图案看上去也是娃娃的模样。
我虽然已经料想到了会是这样的情况，但是真的得到证实之后，我的心中也是大感骇然。
一起投江的五人，现在四人的尸体被打捞起来了。这四人的小臂之上。都有娃娃图案。那第五人基本上不用看了，他的小臂上应该也会有相同的图案。
我将电话中得知的情况给钟琳琳说了一遍。
她只是点了点头，没有说什么。想必这样的情况也在她的意料之中。
我和她赶到殡仪馆的时候。因为在这里执勤的是刘队长。我之前和他在王老爹家见过，所以他认识我，也知道我是干嘛的。
在刘队长的带领下，我们见到了死去的三位老人的亲人。
王老爹家的亲人我见过，我直接拿出了那对瓷器娃娃，对另外两家的人问道：“你们家过这样的东西吗？”
两家人看了看我手中的瓷器娃娃。都摇了摇头。
倒是王老爹的儿子见到之后，立即说道：“我见过啊！我家就有一模一样的！”
我望了他一眼，说道：“这就是从你家拿过来的！我是问他们两家，有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。”
“哦！”王老爹的儿子讪讪的应了一声。
这时，一个三十七八的妇人指着我手中的瓷器娃娃说道：“那个……我家没有这样的东西，但是这娃娃的样子我见过！”
听见她的话，我赶紧走了过去，对她问道：“你确定你见过这样的娃娃？在哪儿见到的，是什么材质的？”
“我……”妇人面对我的追问，显得有些紧张。
“没事，你好好想想！”见她如此紧张，我赶紧控制住情绪对她问道。
女人闻言，迟疑了一下后对我说道：“我们家有副画儿，画的好像就是这样的娃娃！”
“画儿？”我心中一凛。
“对！那副画是我们家老爷子从古董街淘回来的，他好像蛮喜欢的！他拿回来的时候，我瞅见过。”妇人说道。
“画儿在哪儿？”我赶紧问道。
“在家呢！老爷子放在他的书房里的！”妇人说道。
他的话刚说完，另外一个男人也走了过来：“你们这样一说，我好像也见过这样的东西。”
听见他的话。我赶紧扭头对他问道：“你家的是什么？也是画儿吗？”
“不，不是画儿，是一对抱枕。在我女儿的房间，好像是她买回来的！”男人说道。
“你确定也是这样的娃娃图案吗？”我问道。
“我……好像是的！我没太注意，但是看上很像！”男人说道。
瓷器娃娃，画儿上的娃娃，抱枕上的娃娃，尸体手臂上的娃娃……
都是娃娃！
只要是出了问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