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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看你所在的首京大学，顺道参观下你的寝室，我帮你叠被子，一准儿都是豆腐块。”常思思坏笑，就是给滕星画出难题。
“寝室不能进。”
滕星画拒绝了，又说：“但首京大学可以参观，我跟校务处说一声就行。”
这语气，大学好像她家开的。
常思思咧咧嘴，口型嘀咕两个字，牛逼！
“周岩，你觉得这样安排可以吗？”滕星画问我。
“当然可以！”
没上大学，是我人生最大的遗憾，那就去参观一下最高学府，稍作弥补吧！
离开包间，我们......
林修的意识再次沉入独立空间，那道波动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混沌无序，而是像一条缓缓流淌的溪流，带着某种节奏和规律，在林修的意识周围轻轻盘旋。
他没有急着开口，而是任由自己的意识漂浮，像是在等待一个信号。
波动轻轻靠近，像是试探，又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。
【……你……是……林修。】
这一次，它说出了完整的名字。
林修心头一震，那声音虽然依旧断断续续，但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模仿，而是一种有意识的表达。
“是的。”他轻声回应，“我是林修。”
波动再次震动，仿佛在确认这个信息。
【……林修……个体……有……选择。】
林修微微眯起眼睛，它开始尝试理解“个体”的概念，并且已经意识到“选择”是人类意识中极为重要的一部分。
“你为什么想理解选择？”他问。
波动沉默了片刻，然后缓缓传来：
【……因为……整体……没有……选择。】
林修的心跳加快了。
它不是在描述人类，而是在描述它自己的世界。在它的维度中，不存在个体，只有整体。而整体没有选择，只有存在。
“它想理解我们为什么会做出选择。”林修睁开眼睛，对沈婉和王瑶说道，“它想弄清楚，为什么我们会思考，为什么会决定去做某件事，而不是被动地存在。”
沈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：“你是说，它在寻找‘意义’？”
“是的。”林修点头，“它来自一个没有意义的世界，它的存在是必然的，而非选择。而我们，是它第一次接触到的‘选择’。”
王瑶的脸色越发凝重：“如果它真的在寻找意义，那它会不会……试图创造意义？”
林修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再次闭上眼睛，意识沉入独立空间。
那道波动依旧在等待，像是一个刚刚学会思考的孩子，正试图迈出理解的第一步。
“你为什么要寻找意义？”他问。
波动轻轻震动，像是在思考。
【……因为……意义……是……选择……的……结果。】
林修的眼神微微一动。
它已经不仅仅是在重复人类的语言，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构建逻辑，去理解因果关系。
“它在建立自己的认知体系。”林修低声说道，“它
